電影|誰來為我摘月亮
導演:Bakhtyar Khudojnazarov
演員:Chulpan Khamatova、Moritz Bleibtreu、Ato Mukhamedzhanov
德國/1999/107min
社理課看的影片
直到查詢演員名單才發現演哥哥的是蘿拉快跑的男主角
下面是作業用感想
有人說過:「悲劇要有趣,喜劇要感人。」
影片放映的過程中,表面上觀眾好像只看到一連串的鬧劇和誇張的巧合,但是這樣荒謬的「故事」,反而突顯了「真實世界」中存在的矛盾與衝突。
我認為本片與老師原本打算播放的影片《摩登時代》有著相似的表現手法。在卓別林的故事之中,連不斷的倒楣情節看起來有點鬼打牆,事實上影片要表達的是工業化的巨浪所制約的人類思維,以及被這驚濤駭浪所席捲的小人物悲哀。同樣地,《誰來為我摘月亮》中女主角瑪拉卡也是接連不斷地遭遇挫折,特別是在觀眾都以為瑪拉卡在和阿克利結婚之後,可以期待那素未蒙面的孩子和曲折的發展迎向結局,結果卻被天外一頭掉下來的牛打亂了一切。隱隱中,我們可以發現性別與少數群體(在社會中的階級地位)是店影響討論的議題之一。
從生物學的角度來看,繁衍後代有個很有趣的現象:絕大多數的生物都是由雌性孕育後代,雄性在生殖地位上充其量只是提供遺傳基因。因此在沒有刻意的社會規範和科學介入下,我們能夠知道誰是母親,卻不一定知道誰是父親。而影片中瑪拉卡父親的對白:「我的女兒生了個沒孩子的爹。」以及村人:「你愛不愛他不重要,你必須和他結婚。」的立場卻展現出一種很弔詭的社會(價值)觀點──父親(不論誰是哪位男性)的重要性大於辛苦懷孕生產的女性。在這裡給我的想法是,只要我們還活在這父權主義的社會結構,男性角色仍然是凌駕於女性。
同樣地,在影片中瑪拉卡的哥哥納塞汀是一個被認定精神狀況有問題的人(少數群體)。他與片中其他人,甚至身為觀眾的我們是不同的、異類的,而我們習慣將它排除在社會之外。如同課堂中曾提到,少數服從多數、多數聆聽少數是一種解決社會問題的方法,因為我們無法、也永遠不可能同時滿足每一個個體。問題是,普遍的社會價值觀作為主流文化,很容易將次要的價值觀貼上標籤或污名化。這讓我想到涂爾幹以量化研究社會問題,因此產生常態與非常態的分類,而那些不正常的很容易被視為有問題的。可是我們為何可以將常態視為理所當然這件事當作是正確的?縱使從巨觀的社會學來觀看我們的社會,社會本身也很難被視為一個完整的、沒有異質的個體。而且同樣身為社會學家,視角百百種,價值判斷與個人所處的環境位置息息相關。因此,故事演到最後,觀眾發現納塞汀似乎不像是一個精神病患者,因為他能夠感覺到發生在家人身上的意外以及面對(從觀眾看來似乎不可理喻的)村人的邪惡。
我認為影片中不斷出現的飛機有其象徵意義:瑪拉卡則將飛機視為帶來演藝夢想與後來幻滅的象徵;納塞汀幻想自己是驅離罪惡的轟炸機;而小孩的生父僅只是將飛機做為謀生的工具。它穿梭在真實與虛幻之間,*將我們理性上或自以為不可能交錯的兩個世界連在一起。
*我認為虛幻在此不只是一個想像中存在的。它可以是與目前社會中所規範或擁有的道理和價值起衝突之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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